耕耘不辍 做一名“反哺”社会的法律实务专家——访北京市京元律师事务所董方伟

          

      博学者，博采东西方文化之精华，凭籍扎实的专业功底踏实践行。
       智慧者，充满灵性的思维，从健康的体内不断涌动出哲辨的激情。
       儒雅者，追寻“德、信、才、能”之大成，修身以淡定人生。
       坦诚者，诚实正直胸怀坦荡，不被浮云遮望眼的笃定与执着。

       ——董方伟，投资学研究生、法学硕士，北京市京元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民革成员，以其博学运用于智慧的头脑，以其坦诚高效服务各界、回报社会，多年来，董方伟恪尽律师之责，稳行合作之路，成就了事业与人生的不凡，赢得了极强业内认知度和信任度。

 
     “从沈阳到北京，我也是北漂族中一员，抱着归零心态来京城打拼，一路上，老师、知己、朋友、合作伙伴、客户的支持和信赖都是我弥足珍贵的财富”

       北京初秋的午后，大雨将至，长安俱乐部9层酒吧，董方伟爽朗的笑声在稍显闷热的空气中显得清新而透彻。闲暇之余，董方伟喜欢来俱乐部健身，和朋友聊聊天，俱乐部组织的大多数活动他都踊跃参加，作为会员，董律师对俱乐部有着深厚的感情，直爽利落的性格也让他在这里结交了许多挚友。“融入这样一个高层次的社交圈有利于开拓我的视野，提升生活品味，更为重要的是激励自己不断进取，培养对事业的坚韧奋斗精神”，董律师觉得，俱乐部是他的另一个舞台，这里的点点滴滴也成为了他忙里偷闲的一种景致。

       生活中到处都有美的存在，难能可贵的是发现美，而美的发现就是和美的事物结缘。在沈阳，董方伟已经凭借自己勤奋努力打造出了一个业内闻名的律师事务所，辗转来到京城，他也曾心存忐忑，但正是源于和美好“结缘”的执着，董方伟毅然投入新的环境。怀着从零开始、积极乐观的心态努力不辍，凭借扎实的专业知识、优秀的从业素养和坦诚的为人做事风格，董方伟在北京扎住了脚根。他坚持认为，实际的目标和执着的精神是做成一件事情的关键，在北京这样首都城市里，聚集有全国法律界精英，与其寻机热闹一下，不如鞠躬葡行，多做实事，沽名钓誉是最不可取的。恰当时期，董方伟都会为自己设立一个阶段性目标，他认为消极的人在每个机会中都看到某种忧患，而积极的人在每一次忧患中都看到一个机会，只要对生活持有积极的态度，每一步都不会觉得是一种辛苦。

       感恩之心与敬畏之心——多年事业打拼让董方伟找到了心灵的方向。事业有所成离不开师长挚友，离不开客户的信赖与托付，更离不开好的社会环境。“衔环结草，以谢恩泽”，“乌鸦反哺，羔羊跪乳”，一路上，董方伟结识了许多让自己受益匪浅的老师、知己、朋友、合作伙伴和客户，他把这些当作弥足珍贵的财富，并常怀感恩之心“反哺”。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服务客户能够学有所用，且经常探询自己服务有无疏失，就是感恩的心理潜移默化地施加影响的结果。董方伟把敬畏当作一种态度，更当作一种信念。敬畏宇宙生命，先圣神明，敬畏人类历史，未知未来；往身边看，敬畏法度秩序，民俗传统，制度规定，敬畏天常伦理，自然规律，世道人心……敬畏成为激励他不断提升与成长的力量，使他尽最大努力去为社会奉献所学。

“运用我的学识，辛勤的汗水，平凡的智慧，无畏的勇气，去办好每一件案子，能够为社会创造价值，自己此生足愿”

       在董方伟心中，始终承受着此“重”——“一起案件，一个项目，对当事人来说绝对是大事，他能有偿聘请律师帮助，其信任和期待一定重于千钧。我把这看作律师的衣食父母。” 多年来的律师执业经历，使董方伟愈来愈清晰地认识到律师责任感的重要。在董方伟的从业字典里，“忠诚”、“认真”是至理，首先要对当事人忠诚，对得起人家的托付，起码做到等价有偿。第二是要给当事人明确地阐明法律观点，以专业的姿态去做事。第三就是要依据事实，并要有时刻为客户着想的意识。有一类案子董方伟坚决不做，那就是成本核算后不利于客户的案子，通俗的说就是客户无论官司输赢都得不偿失。相比于赢得一场官司，赢得客户的信任对于董方伟来说更加珍贵，他诙谐地说：“为此我失去了一些业务，但成为了许多客户可以真心托付的朋友，这让我内心非常满足。”前段日子，一位和董方伟客户谈判的对方老板给他送中秋月饼，让他十分感慨。正是因为直率、坦诚和认真的做事风格，董方伟赢得了客户甚至对手的认可与敬佩。

       董方伟坦言，做一个勤奋、负责、诚实的学者型律师比做一个盆满钵满的律师难，现在许多人喜欢以律师开什么车、住什么房，有什么排场等标准来选择律师，这是非常不正常的心态。一个合格的律师不是唯钱是追，唯权是崇，唯利是图的人，尽职尽责的律师才是当前法治社会建设所缺乏的，才是真正能为社会创造价值的。他认为律师的责任感不仅体现在社会一般意义上，更在于能否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和能力，为客户尽心竭力处理好法律事务。律师同其它服务业一样，都是要拿出好的产品服务于客户；但更主要的区别在于律师所提供的产品更直接体现社会正义和公理是怎样的作用于个案。如果没有提供好产品的热情和诚意，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广受认可的律师的。正因如此，无论是代理诉讼案件，还是策划、代理公司事务和资本运作项目，他非常重视律师产品内容和质量。他认为律师产品不是简单的有形或无形物，不是某种观点的简单阐释或某种行为的轻率表现，而是律师对个案的法律观点、社会认知、逻辑分析能力和代理行为结合的立体反映，是律师专业素养的直接展示。

       董律师对律师素质的概括不失风趣：律师成长，与共产党培养和使用干部有一些相似特点。律师必须经历综合能力的全面培训和锻炼，不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必须有一些基本案件代理或辩护的经历，否则是不可能成为优秀律师的。比如说，一个律师做公司法律顾问，如果没有经历劳动合同仲裁或诉讼，很难想象他能在拟定劳动合同时足以避免合同陷阱或不产生瑕疵。还比如，一个律师不掌握婚姻法、继承法，很难想象他作为公司法律顾问或私人律师，能够为客户设计足以防范家庭财产风险的完善预案。多年来，认定律师应当活到老学到老的董律师，代理过形形色色的案件，他喜欢不同的案件类型都有所经历，从代理实践中认真领会法律、政策规定和司法实践的内容，就同一类型或差异类型的案件实体和程序内容比较分析，举一反三，由此奠定了他扎实的法学理论和法律实务功底，成为一名集企业管理和经营、资本运作知识于一身的法律实务专家。

        为了将自身所学和实践之悟“反哺”社会，更好地体现用好的产品服务社会、服务客户的理念，董方伟提出了连锁保险式的私人律师计划。社会的进步让人们的法律意识觉醒，更多的人和机构运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而律师应该在其中付出人情关怀，并为社会创造价值，用董方伟的话说，要让老百姓得实惠。连锁保险式的私人律师服务对象为普通大众，为他们提供法律风险的提前预防和法律援助。与保险运营体制的本质区别在于，保险以赔付事宜为主，其运营是为赔付和认定是否赔付来服务。而连锁保险式的私人律师除了事前的风险预防和咨询外，还将提供事中的系列法律援助服务，这对律师的责任心、知识结构、专业水平和对客户的忠诚程度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目前，董方伟正在招募一批高素质助理，对他们的要求非常严格，需要具备极强的社会责任心和调查取证的能力。董方伟说，挑人先挑人品，再挑专业水准。为此，他还创造性地提出为律师评分概念，即当事人可以对律师服务质量进行有具体的评价，既使得当事人乃至全社会衡量律师服务质量有章可循，也促使律师注重检验其产品优劣，不断提高专业素养。律师这个职业既要讲诚信，又不回避诡辩；既要讲依法办事，又提供规避法律技巧。给这样的服务者评分的确不好把握，而自己主动交给客户评分也真需要极大勇气和胆识。但董方伟认为，面对日益增加的社会需求，给服务者评分再难也是应该解决的课题。

       近期，董律师还创办了一家律师网站，并任该网站首席律师。据他介绍，该网站将于近日开始运行，其主要特色是以该网站为载体，实行律师和客户的会员体系管理，着重提供维权服务。董方伟的目标是把它建设成为一个律师和大众互动的平台，建设成一个大型的数据库，集纳有价值的信息，从而化解一些客户之间潜在的矛盾。

       从董律师坚定睿智的目光中，我们看到了对自己耕耘事业的神圣与自豪，从他微笑的表情里，我们更看到了一份坦诚和自信。“好学问做文章学以致用，凭实力解危困实事求是”。“运用专业学识，辛勤的汗水，平凡的智慧，无畏的勇气，去办好每一件案子，能够为社会创造价值，自己此生足愿”这就是董方伟对自己律师事业最朴实的表达。

  “‘大家风范、风范大家’——这是我始终践行的合作原则，也是我们团队服务的准绳，对于合作与双赢，我有着十分的偏爱。”

        董方伟对合作而成就的事情有着十分的偏爱，并矢志努力促成双赢或共赢。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董律师认为，事业得社会环境之恩惠，得客户之认同，就应该更为广泛地参与社会，和大家一起进步。

       作为律师事务所的创始合伙人，董律师带来了一整套建设和管理事务所的成熟经验和制度。早在他管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期间，就进行了一些有益的尝试和探索，正是从中看到了希望和良好的社会认可度，毅然成功转让该所后他来到北京，融入了现在的集体中。他介绍，现行的合伙律师事务所是人合和资合的综合体，其实质是制度保障下的成员间的合同关系，这种平等的合同法律关系是我国现行绝大多数律师事务所创设的基石，也是律师业能够得以迅猛发展的有效组织结构形式。在合伙体制下，由合伙人带领团队运作，更容易为社会接受其服务理念和行为方式，更有助于集思广益，还有助于规范运作，维护社会稳定。

       在京元律师事务所，他提出了“大家风范，风范大家”的企业文化理念。“大家风范”，就是以德、信、才、能统领团队理念和行为，创造一个业内领先的团队，以优质的服务赢得社会信任和尊重，体现长足发展的企业特征；“风范大家”，就是在民主管理体制下，共建一种和谐机制，建立团队人际关系自然亲切、和谐坦诚，团队操守从容有序、集思广益，专业素养严肃认真、日显卓越，社会形象质朴见真、雍容大气的风貌，树立知识群体良好的社会形象。董律师提倡律师团队建设，注意优秀潜质法律人才的挖掘和培养，认为好的团队应该以人才配置最优化为目标。为此，他主张律师团队有计划地吸收、培养人才，主张事务所的管理体制借鉴公司化管理模式，采用工作绩效考核机制，一切组织体系围绕解决客户和社会需求设计和实施。

       在律师接受委托的法律事务中，越来越多地涉及团队运作业务，尤其在资本领域，许多工作不是一名律师就可以独立完成的，并且需要对律师工作进行有效的组织管理、检验和执行。董律师对这一点有着更为深刻认识，他谈到不久前经办的一个近十亿人民币投资项目，由于项目单位在谈判陷入僵局情况下才请他为法律顾问释解难题，任务极其艰巨。他发现，该项目之所以出现这种局面，除了投资方和项目方在项目策划、经济数据模型和资金管理使用等方面瑕疵外，原有各方在法律事务方面纸上谈兵、流于形式也是其中重要的因素。于是，在为委托方出具一份详细的法律意见书基础上，董律师重新组织律师进行了应有的基础调查工作，包括对法律和政策的系统梳理，有关政府部门的走访、咨询，然后根据各方情况沟通进展，拟就了具有可行性的、约束力较强的新的合同，等于是发挥了几位律师的集体智慧和劳动成功地重启谈判。

       在日常法律顾问工作中，得益于董律师对公司化经营管理模式的有效理解，他带领的律师顾问团队在企业诊断、经营行为策划和实施等诸多方面很有特色。他拟定的法律顾问年度服务一揽子方案，已经成为团队按照时段、环境和项目重点提供顾问服务的锦囊，有效避免了“法律顾问费揣兜，等你出事再想辙”的不良现象发生。他始终把防范企业经营风险放在第一位。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做法律顾问的单位经营不善垮掉了，我不也是难辞其咎嘛。”

       合作中遇到困境和矛盾是常情，董律师的处理原则是首先检讨自己。他说，检讨完自己才能客观地发现合作中存在的问题，自我检讨和全盘审视综合起来，才能找到最理想的问题解决途径。

“与其做一个职业律师人，我更愿意做一个专业领域的葡行者，善于发现，勇于开拓。尤其在全球化这样一个大背景下，我对律师如何做好经济和资本投资领域的法律服务有了新的认识”

       前段日子，董方伟根据自己的实践经验与思考，写了一份关于律师发展的建议，让业内朋友探讨指正。他认为当前国内企业和相关机构迫切需要资本投资领域的律师服务，而在这一领域，恰恰又是国内律师服务的“短板”。为此，董律师提出“国际化视野，专业化知识，本土化经营，商业化思维”的高端客户经营理念，渗透着他和团队服务资本领域的基本认知。

        随着我国进一步开放和履行WTO承诺，外资并购中国企业和中国企业海外投资大有风起云涌之势，董律师带领团队已经开始全面接受相关的经济和法律事务代理。一个大型项目，就可能需要具有金融、税务、投资、知识产权，乃至证券和诉讼业务专门知识的律师共同完成。董律师认为律师在经济领域，尤其是资本领域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和责任心，且不讲其个人利益与之休戚相关，从政策研究和司法实践角度讲，更容易帮助客户防范风险和牟取利益最大化。今年上半年，他应朋友之邀到南方某城市游玩，经过一个靠海的山坳时，朋友介绍这里曾经被当地政府计划建设海港，后来因为资金问题闲置了。就这样一次不经意间的谈话，董律师对该地进行了系统的走访和勘查，当他认为该地很有可能成为绝版地块进行重新开发建设后，收集材料，一口气写出了一份港口开发建设项目商业策划书简本。朋友以此为蓝本，同政府等有关方面进行了有效的探询和沟通，证实了董律师的判断力。现在该项目进入了正式策划论证和准备阶段。按照市场现有趋势，这个项目如果能够实施，将可能是五亿元投资赢得近十倍的惊人回报，并且是一个可以永续经营的高档综合类项目。

       由于多专业学科知识的沉淀，董律师非常重视拟代理案件或项目的方案设计、风险识别和法律救济分析，养成了注重证据材料说事儿的习惯，强调市场经济中数据模型的重要性。在参与企业投资项目策划时，董律师也非常强调各类风险的警示和分析。他说，国家已经逐步将经济发展的成果普惠老百姓，国内具备千载难逢的优越投资环境，但是，盲目投资不可取，法律风险的规避也是必行之举。首先，要注意合同关系的确立离不开对于违约侵权这类责任的追究条款；其次，行为内容和形式一定要符合国家现行法律法规和政策的规定；同时，对于可能出现的风险，要有可行的法律救济措施。

        谈及以前参与过的某些企业法律顾问项目，董律师表达了内心的遗憾。许多企业往往只是让律师单纯地研究一些法律内容的条款，不要求律师参与某些项目的事先评估，律师成为了一个编制合同的机器。董律师认为，作为一个企业法律顾问，一定要懂经济，并深谙投资之道，才能有效地、有针对性地规避法律风险，让项目的运行更加健康。在分析案件或项目时，“我很难把类似于这不属于律师考虑范围这样的话说出口”。谈及有的律师分析案件或项目时不过问经济问题或商业内容，董律师这样讲。他举了一个小例子说明：有一家顾问单位开发商业住宅，董律师审查其售房合同时，针对逾期交房违约责任承担提出逾期违约金比例过高问题，顾问单位老总不以为然，坚持说绝对不会出现逾期交房问题，董律师还是在关于合同的法律意见书中写入了他的担忧。结果，到底还是发生了逾期交房情况。

        即使之前有许多遗憾，但董律师对未来经济领域律师的发展仍然抱有非常乐观的预期。“你有良好的愿望，不等于别人就能一下子接受，总得有一个实践的过程”董律师对此很坦然，他认为经济领域里的律师服务要体现出鲜明的高屋建瓴意识。为此，他还将服务对象和市场进行了高中低端的有效划分，并进行行业类别的业态分析，针对不同客户需求设立有特色的服务机制，他希望这种服务能 够得到有效推广。

“忧勤是美德，太苦则无以适性怡情；淡泊是高风，太枯则无以济人利物。如果能以淡定心态处理人生境遇，是一种心灵修养的美好体现。”

       两个小时的长聊，深受笔者感染的还是董律师热爱生活的多样情趣和淡定心态，他非常崇尚德行之事，敬仰贤能之人，用于自身则是张驰有度，踏踏实实做好每一件事情。董律师认为人有三大健康很重要，一是健康的体魄，二是健康的心智，三是健康的知识。他承认易学研究为他洞察世界打开了一个窗口，也促使淡定的人生观迅速形成。他认为人生就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实践统一体，任何人都有贯穿一生的哲理思考和行为方式，如果能以淡定心态处理人生境遇，也是一种心灵修养的美好体现。有人认为淡定就是无欲、无为，其实是一种误解，就像每个人时刻都争取每一口呼吸顺畅一样，人生是应该努力的，而通过善行获取的成就最值得推崇。最基本的来讲，你不能认为扼住别人喉咙会对你的呼吸有多大帮助，但依靠自我心肺功能自由顺畅的呼吸既是你的健康体现，也是任何人必须都尊重的你的权利。

来源：CLUB LIFE NOVEMBER 2007